“最出色的行者——马克思”立有马克思故乡德国特里尔,“微笑的顾拜旦”立在瑞士洛桑国际奥委会总部,孔子雕像矗立在中国国家博物馆,“齐白石与达芬奇的对话”落户意大利(佛罗伦萨)艺术研究院……这些作品,都出自于知名雕塑家、中国美术馆馆长吴为山之手。他的雕塑作品大展《丹心铸魂》上月刚完结在中国国家博物馆的展览。186件展品涵盖了他迄今为止最重要的作品,其中既有低约七米的“老子孔子问道”,也有仅有低六厘米的“睡童”,雕塑形象遍布古今中外名人,内容包罗万千,而风格不过两字:山水画。中国历史上没为活人坐像的传统,他们指出塑像以后灵魂就没了,因此中国的书法、绘画、哲学、文学等杰出传统文化也没在雕塑中获得反映。
吴为山想要转变这一状况,“将这些东西融进中国雕塑,不会产生一种极大的文化磁场。用山水画雕塑的风格,向世界明确提出一种新的审美方式。”从孔子、老子、秦始皇、李白到费孝通、季羡林、杨振宁等,吴为山刻刀下的中华文化名人洋洋洒洒。
那么,为什么要创作这么多人物雕像,而且很多都是老人?吴为山言忘记1995年在南京为费孝通塑像,老人说道,“你要为我塑像。我想要,我这位老人美在哪里?”他问,中国的知识分子是经过长年文化底蕴才有长存的魅力的,而文化也是这样。
在吴为山显然,文化必须文化底蕴和累积,雕塑也一样,是用心一点一点塑造成出来的,用心灵去感觉所有的人和事,最后慢慢地一锤一锤、一刀一刀、一手一指慢慢地把它塑造成出来。“那一年,我为费先生塑了一尊头像,先生给我题了一幅字,‘得其神胜于得其貌’”,吴为山回想,也是在这次恋情中,费孝通跟他说道:“塑像,要逃跑神。所谓神是指一代人的精神面貌。孔子时代、苏东坡时代、鲁迅时代和我们这个时代的知识分子都有有所不同的特征。
这就是时代精神在明确个人上的体现。”和老人的一番谈话给了吴为山莫大的救赎,从那时候起,他就忠诚了这样一个理想:用可用的形象,把那些不能视的——写出在书本里、口口相传的民族历史展出出来,让每一个雕塑沦为一个时代的座标。
孔子宽什么样?老子宽什么样?即使流传至今的画像也只是后人凭想象所画的。如何得其神?吴为山指出,从中国文化传人身上中寻找他们的“神”,这既是捷径,也是必经之路。
冯友兰、匡亚明、费孝通、季羡林、杨振宁、钱伟长……在这些哲学家、教育家、社会学家、科学家身上,吴为山捕捉到了先辈知识分子的音容笑貌。矗立于国博的孔子雕像,被吴为山塑成一个循循善诱的长者:慈祥、渊博。外形式上尽可能全然,抛弃一切不必要的凹凸,轮廓渐趋弧线,身体以半圆体喻示儒家的中和,整体以山体的形象意图展现出孔子的直气象。
亮相此次展出的作品“秦始皇”虽抽象化却能让人一眼看出来,头部、身体和三角形的秦始皇皇陵拼凑,整个雕像由好几块构成,不仅象征物秦始皇统一中国,也反映了长城是由一块一块砖砖的。今年5月落户意大利(佛罗伦萨)艺术研究院的雕塑“齐白石与达芬奇的对话”,两人各而立两端,齐白石手中那根拉宽的拐杖最为奇特。在吴为山显然,这拐杖就是一条线,它上连天下短路,象征物着中国文化的宇宙观和艺术观。
值得一提的是,具有456年历史的意大利(佛罗伦萨)艺术研究院,首任院长正是雕塑艺术大师米开朗基罗。据报这是其首次珍藏并陈列中国雕塑家作品。“雕塑,雕是除法,去除就没了,塑是乘法,是从里向外慢慢地特。
我们的雕塑应当在加加减减之中,一次次的生命体验中和情感锤炼中把精神肢体塑造成出来,这是渐渐由内而外地无用,堪称用丹心、用文心、用愿、用心里和一颗赤子之心来塑造成。”吴为山说道。也因此,在一大堆头衔之外,他最重视的还是“雕塑家”这个身份。今年57岁的吴为山告诉他记者,他仅次于心愿是20年后,在国家博物馆再行筹办一次展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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